本文为中国勘察设计协会理事长施设先生在2020年12月“预见2021暨攀成德建筑业年度论坛”上演讲的速记稿，文字略有删节。

各位同仁，大家好！感谢攀成德年度峰会的邀请，很高兴能借此机会与大家交流我对勘察设计行业乃至建筑业未来的一些思考。李总给我的题目是《观大势》，初看有点像是在战略层面上，仔细想想其实也不完全是在战略层面，我们企业当前是应该看战略层面？还是应该看操作层面？我想是两个都要有，只有两个做得正确，企业才能做好。观大势，我们企业要看什么？我想一要看市场在哪里，有什么新要求，有什么新价值点；二要看我们与谁竞争，他们都在做些什么；三要看我们自身的条件，我们该做些什么。下面，我分三个部分跟大家进行交流，第一部分是“十三五”回顾与总结，第二部分是“十四五”市场环境研判与预测，第三部分是对策建议。

— 1 —“十三五”回顾与总结

?1. 经营规模稳步增长

从营业额的角度来看，勘察设计行业近年来增长速度很快。2019年，行业营业额达6.4万亿元，人均营业额达139万元，年均增速分别为24%和12%，需要注意的是，营业额增速和人均营业额增速不成比例，人均营业额增速不到我们营业额增速的一半，如果数据统计是准确的，这说明我们这几年在高质量发展，特别是效率上还是没有大的改观。我的个人判断，这几年工程设计效率的提升，都被我们价格的降低相互抵消了。

?2. 行业企业数量和从业人员数量继续增长

从企业数量和从业人员数量来看，行业在继续增长，虽然企业总量3.8%的增幅并不是特别大，但是从业人员数量的增幅几乎都在10%以上，这说明了什么？我们的行业还持续有人进入，说明我们行业的利润还有一定的吸引力，还是有利润的，竞争还不够激烈，或者说进入门槛还比较低。有人说勘察设计行业现在竞争太惨烈了，但是从数据上看我认为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

?3. 业务模式不断创新，服务范围不断拓宽

（1）工程咨询业务范围扩大

近几年咨询业一个比较好的特点，就是除了传统的前期论证、工程建设、项目管理、造价等咨询和代建之外，还有对运维阶段的咨询，包括技术服务、远程诊断等等；提供一些相关的新型咨询，包括工程的数字孪生、数字应用，以及做一些保险公司提供的TIS服务等咨询，关于TIS服务，前不久我们开始编制一个技术标准，明年可能会推出来，这方面未来可能会有相当大的市场。

（2）全过程咨询和建筑师负责制

这是住建部一直在推的两项改革，很多企业积极参与试点，研编业务标准，开展业务实践，已经引发行业内大的反响。

（3）EPC的总承包和EP系统集成能力不断提升

工业、能源、市政、交通类设计企业的EPC业务发展迅速，依托核心技术的专业工程技术公司的系统集成业务发展也很迅速。在专业集成领域，过去不太被关注的是，传统的整个工程具体对应好多专业，包括设备、电气等一些子系统、甚至建筑的玻璃幕墙的设计、施工、咨询，很多都直接外包，这部分业务对我们设计和施工企业来说是被别人拿走的一块奶酪。

?4. 科技创新成效显著，保障了大批重大工程的建设

在科技创新领域，近几年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我们的工艺包过去几乎都是依赖外国公司，但现在在工业、市政、交通领域，大型项目的方案设计能够实现自主集成，另外在超限、复杂条件下的工程设计技术水平有重大突破，创造了很多业绩。建筑业的专利数量很可观，截至“十三五”期间，累计拥有专利24.6万项。在标准方面，标准体系改革带动了标准的更新，按照国家权威的强制要求，我们现在是“行业标准要高于国家标准、企业标准要高于行业标准”，按照这个思想，推动了标准指标的提高，同时也方便了使用，标准的供给量也在大幅提升。

?5. 数字技术应用水平普遍提高，工程全生命周期一体化数字建模等高端应用成效显著，有望实现工程的数字孪生

从设计、施工再到运维阶段的数据模型，怎么来打通？这个很费劲，经过很多企业的长期努力，现在应该说基本上能够实现。未来要真正实现数字孪生，在做一个工程的同时，也交付一个数字工程，我相信数字孪生的时代不久就会到来。在勘测、设计、项目管理、企业管理等方方面面的数字技术应用水平都有提高，我想今后的重点可能是以上几方面应用的数据的全面打通，这些现在还没有完全实现。

?6. 国际化水平进一步提升，部分龙头企业跨入国际先进行列

经调研发现，部分领军企业的海外营业额占比可以达到合同额的50%以上，有些企业在海外灵活地运用国际通行标准的同时，也有的企业采用中国标准，他们将有竞争力的工程技术在“走出去”过程中积极推广和应用，积极转化为国际标准。总体上我们对行业国际化水平的判断是，整体收入规模还不大。现在我国只是少数行业已经走出去了，还有一些行业正在走出去，未来我们勘察设计和建筑施工企业还要进一步加速国际业务的拓展和探索。

— 2 —“十四五”市场环境研判与预测

当前，我们看到行业内还存在一些疑惑，比如说，我们现在谈建筑业，基本上说施工比较多，我们勘察设计行业是不是被边缘化了？另外，竞争是不是太激烈了？有没有解决问题的对策？针对这些困惑，接下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对“十四五”期间市场环境的研判。

?1. 政治与宏观经济环境

（1）国家战略

从国家战略层面来看，习近平总书记最近发表的很多公开讲话，以及《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14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都是重要学习材料，我在学习，估计大家也都在学习，都希望能从中寻找自己的机会。其中以下几个重要的方面需要关注：

一是经济增长引擎的变化，“实施扩大内需战略，保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消费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一个是内需，一个是消费，内需和消费都是经济增长的引擎，是国家从新冠疫情和贸易摩擦上得出的经验教训，扩大内需和消费是国家战略，而未来的市场来自于战略的导向。二是国内大循环，国际国内双循环的发展格局，我们应该认识到“拉长长板，补齐短板，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发展战略新兴产业，统筹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加快数字化发展”，这些都是我们的市场空间。三是城市发展、城市更新，“完善城市化发展战略，统筹经济生活、生态安全需要，打造宜居城市、韧性城市、智慧城市，建立高质量城市生态系统和安全系统，建立一批产城融合、职住平衡、生态宜居、交通便利的郊区新城，形成多中心、多层级、多节点的网络型城市群结构”，这是对我们城市业务发展的重要指引。四是绿色发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绿色低碳发展，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持续改善环境质量，形成自然保护地系统，提升生态系统质量和稳定性”。五是健康中国，“建设公共卫生体系，应对人口老龄化”。以上这些都是国家战略中涉及工程建设领域的一些任务，大家要深究每句话的含义，从中寻找自己的市场。

（2）新冠疫情

新冠疫情主要带来了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是我们的走出去，或多或少受到影响，特别是在疫情高发的时期；二是跨国、跨地区的供应链受到影响，最近一些供应链里夹杂的新冠病毒，给防疫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3）中美关系

中美关系原本是确定的，我认为川普的对华的政策基本是比较确定，但是现在大家也要关注总统更换所带来的不确定性。

（4）RCEP协定

大家可能关注到RCEP协定的签订，我认为这个签订对我们开发消费市场、开发原材料供应市场、重构产品销售、技术供应等问题会产生较大的影响，尤其对我们重构国内产业链的预判和走出去都有战略性的意义。

?2. 市场竞争环境

有人问勘察设计行业是不是被边缘化了？行业里竞争是不是变激烈了？下面我们通过Porter五力竞争模型来分析看看。

一看同型企业的竞争，从企业的规模大小和规模差异来看，同等规模的企业竞争加剧，行业竞争态势呈现大小企业之间的两极分化，大项目向大企业靠拢。我们的企业很大的特点是业务趋同，大小规模也差不多，所以竞争比较激烈。

二看与上游企业讨价还价的能力，投资方、开发商的规模和集中度远远高于我们勘察设计和施工企业，建筑行业的企业整体呈现业务能力趋同、供应量增大、缺乏核心竞争力的状态。在这种形势下，我们跟上游企业讨价还价几乎没有可能性，所以我们的行业地位就被压低了。

三看与下游企业讨价还价的能力，从勘察设计行业的角度来进行分析，现在行业的设备、材料供应商的规模不断在扩大、技术含量不断在提升，别人规模大、你规模不大，别人有技术、你没技术，所以这是很难竞争、很难讨价的。客观上我们需要承认的是施工总承包企业实力远远高于我们勘察设计企业，所以就导致我们中小型企业、中小型项目的工程总承包很难做。现在我们很多企业都想进入工程总承包领域，但要看看自己的体量、看看跟下游企业讨价还价的能力，如果确实不具备这种能力，做工程总承包业务最终是被别人所左右。

四看潜在进入者，从工程总承包上来看，施工企业集团因为收购了一些勘察设计院，成为我们纯勘察设计企业的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从专业工程上来看，刚才也提到，专业供应商进入系统集成和EPC总承包领域，尝试了相当多的设计、施工和总承包业务，在民用建筑、甚至一些公共建筑上看很明显，整个暖通系统可能就被别人整体集成拿走了，分块的业务也被别人给分包了，我们只做总体的管理，甚至就是拿了一个壳，导致我们的核心能力在降低。从全过程咨询来看，过去传统的工程建设的指挥部、代建企业、监理企业，都很可能成为业务的进入者。从方案设计上看，实际上我们已经对外开放了，建筑业全面对外资企业开放，这意味着我们的高端咨询和方案设计可能会被他们分一杯羹。

五看替代品，一是现在的建筑产业化推动了建筑的模块化，在大量实现模块化之后，我认为很多类型建筑的设计会变得比较简单，甚至有些产业化的制造企业可能会发展设计咨询能力。过去宝钢在做业务的时候，我记得就曾经独立于我们设计院直接自己做设计。二是我认为BIM的深化设计，现在也是一个智能化的发展方向，拿走我们很多的施工图设计。

所以我想这些分析下来，我们勘察设计行业如果不应对现状做一些准备的话，我们的地位肯定是下降的、肯定会被边缘化。

?3. 基本判断

对“十四五”期间的勘察设计行业，我总体有几个判断。

第一，“十四五”期间工程投资规模或将保持当前高位水平，按照“六稳”、“六保”的要求，基建投资将会保持稳定，向上突破或大幅下滑的可能性不大。宜居、生态、安全、韧性等需求催生城乡更新投资，产业链升级和完善会引来产业新投资，区域和城市群发展会带来基础设施和生活新投资。我认为，“十四五”期间的基建投资总体上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为什么？中央一再强调我们不搞“大水漫灌式”的刺激，因为这种刺激效率很低，而且是短期行为，会带来很多的后患。在金融危机期间的刺激，副作用到现在我们也是很难消除，所以我认为当前的政策方向是完全正确的，大家关注到这个月的CPI涨幅又下降到1%以内，而前几个月已经达到4%，当时我就判断说银行贷款利率不可能再降低了。我国现在M2对GDP的比例已经接近于2，在全世界发达国家里是比较高的比例，现在又回来的数据，说明我们没有做刺激，比较好地维持了经济的总体健康状况和可持续发展。未来，依靠扩大内需和消费拉动经济我认为还需要一段时间，不会很快产生作用，所以我们建筑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支撑作用和地位还不会改变。

第二，工程建设模式/合同模式的改革，提供了增加工程项目服务内容和合同份额的机会，这是我们很大的一个机会，新的建设模式，无论是从全过程咨询的角度，还是从工程总承包的角度看，我认为里面的毛利率比我们现在的设计要高很多，当然这是在竞争比较缓和的情况下，竞争激烈之后可能就不好判断了，所以我也没判断出是多大份额，但是我认为机会是很大的。

第三，市场准入资质将进一步缩减，全面对外资开放，市场竞争将更加国际化，企业保障能力和人员业绩将成为市场准入主要评判标准，目前的资质管理基本反映了企业的能力和人的业绩，所以我们不要埋怨拿不到资质，反而是需要提高我们自身的能力。

第四，高质量发展推动市场机制的创新，市场将会在资源配置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市场竞争将会从低价中标向价值创造转变，并成为淘汰落后的标准，我们现在为什么产能一再地增加？因为我们的评判机制有问题，市场机制有问题，没有产生优胜劣汰的作用。中国的高质量发展是一个非常好的战略，但是这个战略性的转变，可能大家现在还停留在嘴上，实现比较困难。为实现行业的高质量发展，我认为需要从市场机制的创新入手，如果机制都导向了短期行为，都导向了低价、低品质，那么机制肯定是有问题的、跟高质量发展的要求是不相匹配的，反过来说，要实现高质量发展，就一定要在机制上有所创新。

第五，随着企业实力的增强，信息技术的深入应用、人员能力和效率提高，以及新进入者的增多，行业产能将进一步扩大，市场竞争将会更加激烈，销售利润率可能会进一步降低，人力资源成本会加大，推动企业打造核心能力、兼并重组、走特色化和品牌化发展道路，逐步提升行业集中度，提高行业价值和地位，最终行业实现了健康发展，我们行业的地位才能提高。我的判断是，企业兼并重组的时代还没有到来，只要企业生存还不是很困难，在还有利润、还有现金流的时候，兼并重组就没到那个时间节点。

— 3 —对策建议

没有不好的行业，只有不好的企业；不确定的是市场，确定的是自身的竞争能力。只要有了能力，就能够从容地应对市场的不确定性。作为勘察设计行业，我们要发挥行业优势，找准企业的业务发展方向，打造不可替代的核心能力，丰富工程业绩。

?1. 发挥行业的优势，选择适合的业务

我们常说设计行业具有先导作用，我们的方案设计、前期咨询发挥的是先导作用，没有比我们进入建设行业、进入工程项目更早的了，我们的精准设计、集成创新发挥的是灵魂作用。所以说，设计是我们勘察设计行业的立足之本，我们必须做到回归设计本质、做好方案创新、精准设计，以工程设计业务为基础，延伸到EPC工程总承包、工程管理和运维服务，走业务高端化、特色化、产品化的道路。所以我认为一是回归，二是延伸，我认为延伸并不是转型，我们为什么要转型呢？转型是要变，是要动别人的奶酪，进入别的市场；我认为我们还在自己的市场里头，我们是要打造、提升核心能力，要延伸服务范围，这是我们勘察设计企业的发展思路，措施建议有以下几点：

（1）创新方案

这是我们的一个业务，我认为既是我们的核心能力，也是价值所在，所以我认为我们要赋予工程更多的价值，减少不必要的投资，提高工程投资经济性，并形成后发优势，贯穿工程设计全过程，特别是前期投资决策和初步设计阶段的方案创新，在工程建设中发挥着灵魂和引导作用。赢得客户的信任是赢得客户的关键。方案做好了，我们的客户就会信任你，就会尊重你；但是我认为方案做好了，这还不够，以前很多企业跟我说“你们方案做的不错”，但是后面施工图不给你做了，为什么？因为你后面做的不好、服务不好，但是我们要靠施工图挣钱（有时候方案设计免费给人家做了）。

（2）精准设计

精准设计使得工程设计更具科学性，方案更加优化，提升工程品质，降低造价，这是防范EPC工程总承包承包风险和主要利润来源的重要保障，所以做好精准设计也是我们的一个立足之本。

（3）精细管理

我们要延伸业务必须要有精细管理，利用我们对工程投资意图的理解、对方案的把握、对设计信息的掌控等优势，更好地实现工程建设预期目标，实现工程建设的“多快好省”。如果前期获得了业主的信任，掌握大量的资料，对业主的意图清晰理解，再加上精准设计，能实现对成本的控制，我认为我们做工程总承包和全过程咨询是没有人能比。所以工程总承包、项目管理、还有系统集成等业务是适合我们去做的，在这些方面我们具有非常好的优势。

（4）智慧运维

智慧运维可以实现工程建设的终极目标，持续为客户服务，成为工程的4S店。汽车有4S店，工程也应该有4S店、有维护，那么是谁去维护？是施工单位维护还是设计单位维护？我认为施工单位做的是物业管理式的维护，但是真正的、核心的维护，包括功能改造、技术提升、远程诊断等等，甚至运维的软件和效率的提升，都是我们勘察设计企业可以做的事情。

?2. 企业发展模式再定位

按照业务定位，我们的企业可以分成几类：一是工程设计咨询公司，是在传统的设计业务基础上，发展工程咨询服务。二是国际化公司，是以海外业务为主业的工程公司。我过去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是国际化的工程公司？还是工程公司的国际业务？我后来想想，可能后者更容易管理，因为国内的工程建设模式有时和国际模式还是有些差别，很难把它们融合在一起，所以我认为把整个公司变成一个国际工程公司是比较难的，可以把业务分开。三是细分行业的工程公司，这就是我们现在很多企业想通过总承包业务发展的一种类型，可以是一个行业也可以是几个行业。四是专业技术公司，可以开展跨行业的专业工程的EPC总承包、工程设计咨询业务。五是专业设计咨询事务所，不再详细说了。我们的企业最后主要发展成这几个模式，需要找准自己的发展方向。

?3. 抓科技创新

抓好科技创新，要开展技术咨询、技术研究与合作，掌握工程的核心技术，发展核心技术载体业务和产品。我们过去总在说技术创新，但技术创新的技术在哪儿？怎么跟业务结合？怎么融入业务？甚至，怎么发展我们的高技术产品？这些产品又怎么形成我们工程勘察设计业务的一种核心能力，或者是对我们业务的一种保护？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未来我们不再是简单关注一个技术、两个技术，或者是几个专利。

?4. 抓数字化、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在工程设计相关业务上的应用

我们需要跟上技术革命的步伐，增强竞争力。现在是信息化的时代、第四次产业革命的时代，我们不抓住这个趋势是不行的，虽然抓住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不抓住是肯定会被淘汰的，所以这是一个不得不做的事情，做好了还可能会实现超越，今天在场的华东院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他们的数字化业务，不单带动了市政业务，尤其是地铁，而且根据我的理解，仅是技术应用就带来了非常高的收入。

?5. 抓企业体制、机制、管理方式创新

我们要抓企业体制、机制、管理方式创新，加强自身诊断和对标，以战略为引领，做好顶层设计。勘察设计企业的业务发展都是基于技术和管理创新，人才是关键，要搭建适合人才发展的平台，提供更大的人才发展空间和更多通道，给予人才更多有效激励方式，千方百计培育忠诚的企业领军人才。忠诚度肯定跟我们的激励方式有关系，在这方面还需要有所创新，在企业的顶层设计、甚至内部体系设计上，可能还要做一些思考。我们勘察设计企业靠的是人，人的价值是非常高的，所以我们要有一套新机制来保障人的忠诚度。

?6. 抓企业重组、合并、合伙、合作，建立企业产业生态圈，增强企业竞争力

这一点我认为大、中、小企业都应该参与，现在总体上我们行业内企业的规模还是偏小，跨国公司比较少见。由于没有跨国公司，我们跟国际上的企业相比，还是显得比较零散。所以我们应该搞一些合作，甚至建立生态圈，有条件的话进行一些企业重组，我认为这是将来行业在国际上发挥重大影响力，我们所必须要做到的。因为民营企业规模相对偏小，在民营企业的峰会上我总讲“你们再不联合、再不合作，可能连市场机会都没有了，你们会被淘汰”，到现在，我已经看到很多企业合作得非常好，既有相互持股，还有一些业务上的、技术上的支持，所以在这方面我们应该要有战略性的考虑。

— 4 —结语

最后，我想对分享内容做总结并送上寄语。

我有四个方面的判断：第一，勘察设计传统业务市场可能将保持稳定，但细分行业、区域有所变化，市场竞争将会加剧。第二，新建设模式将会增加市场机会，但急需补足能力。有人问我，全过程咨询该谁做？要我来说，谁做都不满意，都有些欠缺，都存在能力提升的问题。第三，企业必须关注市场在哪里，业务和产品是什么，狠抓企业的人才队伍、能力和业绩建设，这三者是相辅相成的，能力、人才队伍和业绩是我们企业成功的关键，并且三者应该是同时抓、相互促进，不能说具备一个条件以后再去发展另外的。第四，以战略为引领，抓好企业顶层设计，做牢执行根基，谋划持续发展，企业要持续发展，需要有我们的顶层设计，需要靠我们的内部管理体系。

未来已来，将至已至！愿身处第四次产业革命新时代和两个百年目标交汇点的中国勘察设计行业和企业，能够抓住机遇、迎接挑战，在美丽中国、智慧社会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实现工程设计的先导作用和价值创造！市场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希望勘察设计企业不断提升市场份额，成功将永远属于有梦想、有追求、有执着精神的企业！谢谢大家！

来源：勘察设计前沿，作者施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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